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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的本体论是差异的无限回归,因而历史是无限的可能,而反应无限可能的情况就在当下,所以--历史唯物主义只存在于当下。

  众所周知--“异化”在资本主义时代无处不在,这个概念也是“马克思”深入阐述的,然而这个有趣的概念却在青年马克思后就不见了踪影。对异化概念的重视--实际上是1923年开启的《历史与阶级意识》有趣的是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则是1932年发表的。也正是由于1932年发布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让整个马克思主义哲学界进入快速发展时期--异化的概念使得马克思的实践哲学得以成为现实,也让马克思真正的哲学第1次从天国到了人间--马克思终于摆脱了恩格斯的“决定论”,摆脱了当时已经陷入教条主义的斯大林主义。

  马克思在巴黎手稿中虽然分析了劳动的4种异化形式,然而异化的数目并不是研究异化理论的最重要的问题,马克思可以说出更多异化的形式。异化问题的最重要的核心是揭露了异化本质上是人的自我异化的这一现实。自我异化意味着人从自身异化,人从自己的本质异化,人从肯定到否定的转变过程,这一过程不是人的过去,也不是人的将来的现实部分,而是人在当下历史的状态。既然异化的本质上是人的自我异化,那么,我们就应该去找到人自身异化的根源-在人的斗争活动中去找到。

  青年马克思和谢林都认为--人是先天自由的--人是自由的创造性的实践存在,通过自己的斗争实践创造出人类社会--这是对人本质的确证,但是这些活动本身就带有否定性,实际上我们不得不承认否定性是肯定性的一部分。人在扬弃自然性和给定性的同时也可能带来新的否定因素,换句话说--这造就了奴隶道德和主人道德--异化同时也被带到这个过程中。在某种意义上人不断为自己制造和提出新的问题,带来新的异化形式,要努力去解决和克服这一切,努力超越现存。(人的先天的超验性的自由就要求了人必须要与自然、社会斗争。这也是马克思说人是类存在物的原因,因为一旦失去了斗争,人与动物就毫无区别)

  因此,实际上东欧马的哲学家们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异化是必然现象,甚至是特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人的存在结构,确实,在原始时代,人在强大的自然力面前无能为力,个体不能离开氏族共同体而独立生存,在这个时候仍没有成为真正的历史主体。

  经过漫长的发展过程,特别是商品经济的发展,个体获得了独立性。近代的大工业使人能驾驭自然成为自然界的主人。尽管如此,意志还没有成为身体界以活动的社会关系的主人。在很多历史时期中,大多数人是通过否定的意志所驱动的主体,没有成为能动的历史主体--而直到资本主义,我们才看到人,突破了自然界,创造了一个人类世界--然而很快又被新的物化自然所捕获。

  因此,以波兰为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们提出了一个观点“异化是现代人类所面临的最为普遍的现象,它涵盖了个体活动和社会运行的所有层面上的人类困境”。

  同样异化不仅仅是资本主义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社会主义也存在这样的异化,甚至于共产主义,因此针对这个问题,实际上列宁早就提出了一个观点:共产主义也会存在斗争。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本体论实际上是斗争的本体论。人道主义之困境也只能通过阶级斗争去实现。

  存在两个马克思吗?

  马克思的思想发展的三个阶段分别是《资本论》《德意志意识形态》《巴黎手稿》很多人因此把马克思分为两个马克思。然而,并不存在这种所谓的割裂,在阿尔都塞看来--《资本论》时代的马克思才是作为马克思的存在,那些反对异化理论的马克思主义者往往断言,在资本论为代表的马克思经济学时期异化理论彻底从马克思的文章中消失了。

  然而,马克思并没有抛弃异化理论,甚至在资本论中也存在关于异化的论述和思想,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要回到《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因为它是资本论的第1稿,实际上在这个版本中--马克思直接使用了异化概念,马克思在这篇大纲中再次提到:人的劳动产品转变为一种与它自身相对独立的力量。在5758大纲中,这样的思想比比皆是。

  通过对马克思关于雇佣劳动和资本的分析问题,这些东西的思考我们并不难看出--异化思想贯穿了马克思的全部思想,因此并不存在两个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大纲》不仅仅详细地描述了异化问题,同时也使在马克思的资本论体系中的理论和方法论应用明朗化。

  马克思在这部著作里经常使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概念和语言,因此也就驳斥了存在两个马克思的调论。与此相反,异化理论在这不成熟马克思的著作中的活力与其早期相比,并没有减弱。5758手稿清楚的表明异化理论掺杂在资本论的整个知识结构中。

  我们不能否认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以及《共产党宣言》时期对异化理论的嘲讽评价,这些论述成为了阿尔杜塞等人断言--1845年前后马克思的发展中出现了意识形态断裂,并由此否认马克思的异化理论的重要根据,然而,实际上这也是一种文本误读--马克思在这里并没有抗拒异化理论的本身,而是针对一些哲学家和理论家对异化的思想进行抽象使用的一种拒斥。

  马克思对异化理论的嗤之以鼻,他对异化的嘲弄,实际上是对那些讲废话“人类本质异化”代替货币关系分析的人的批评,实际上马克思并没有抛弃异化理论。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甚至我们可以看到马克思对异化打了双引号,并且还嘲讽性的加上了他使用这个词,只是为了哲学家能够理解的注解,这只能说明有特殊倾向的哲学家们对异化理论进行了抽象的应用,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提到异化时强调了实际,因此不存在有两个马克思,也不会存在什么马克思抗拒异化理论的这些东西--青年马克思的异化理论实际上贯穿了马克思的全部哲学--这也是为什么我提出要用1844手搞贯穿资本论的阅读方法。

  正如我上面所言,虽然马克思对于劳动异化的基本理论分析非常的清楚,停留在这仍然不够,我们需要结合马克思的全部思想,特别是5758大纲和资本论,揭露出马克思异化理论的体系。

  首先我们要来区分异化和物化这两个关系,大部分的中国仍然在对物化和异化滥用,然而这两个是一个相似但是有不同的产物。

  异化是一种特殊的社会关系,在卢卡奇那里物化和异化是完全一样的,但是实际上我们要做一个区分,首先“异化”是一种客体的异化,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首先揭露了社会的异化。人创造了资本主义社会,但是慢慢的他在与社会的斗争中被捕获--资本家是第1代劳动者,他们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了“资本”,但是这个时候我们发现他获得这个资本之后,他反而不劳动了,转而让那些奴隶去劳动--这个时候奴隶反而变成了主人--异化就是这样产生的,人与人的异化导致了物化。

  物化则是第2个阶段,当那些新主人去劳动的时候--他们生产的物品不是自己的--因而--物化产生了,劳动者与他生产的商品是完全割裂开来的,他不能获得他自己的那个商品,因此劳动成为了否定的力量。对马克思来说,之所以人类活动的结果在特定的社会关系中发生了异化,即客体的异化,而不是主体的异化,这是由于这种异化产生的私有制,而物化则是被异化的结果。物化概念的提出,实际上它揭露了对象化的扭曲的形式--揭露了异化概念中人的关系变成了非人的关系变成了物的关系,在发达资本主义条件下,当商品形式越来越普遍雾化,也就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普遍性特征。

  异化与商品拜物教,在卢卡奇的历史与阶级意识中,物化和商品拜物教是没有办法分割的概念,一旦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以貌似他们产品之间的关系出现,那么商品就成为崇拜物,上帝般的偶像以及人类力量和特征显而易见的化身。因此商品拜物教是与生产者之间的关系,表现为他们产品之间关系这一事实的基础的社会关系名称。⻢克思在比较宽泛的意义上使用商品拜物教这一概念。它涵盖了人对于各种独立于自己的活动和控制的物态的和符号性的东⻄的崇拜,例如,与商品拜物教密切相关的货币拜物教,以及与商品拜物教情况相似的典型的语言符号崇拜,等等。

  在这里最为重要的是要理解商品拜物教和物化的本质关联,从而也就能够更加深刻地理解发达商品经济条件下的异化现象。因此“拜物教”范畴和“物化”范畴有机地彼此相连;它们实际上是对同一种以物的关系掩盖人的关系为表现的社会关系的不同表述。

  拜物教理论表明,当价值关系对外表现为商品之间的关系而不是商品交换价值以其劳动为基础的这些商品的制造者之间的关系时,商品就会呈现出偶像的特征。物化理论则表示人之间的关系对外表现为物之间的关系,并在这个意义上成为“物化的”。两种理论谈及的是同一件事,差别在于拜物教理论研究的是这一关系中假设其为一种与人类特性相异化,并成为一种偶像类型的以商品为表现形式的物的方面;物化理论接近同一关系中被赋予物的特性、成为物化的人的关系方面。

  通过上述概念的区分,我们看到了只有当1844年手稿贯穿至整个马克思文本中,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马克思,只有当这样一个概念网络被整体性的揭发出来,使得连接为一个整体的时候,马克思才被原原本本地发掘了出来。

  人的历史主体--当下的历史唯物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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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它“不拥有任何惊人的丰富性”,它“没有进行任何战斗”!其实,正是人,现实的、活生生的人在创造这一切,拥有这一切并且进行战斗。并不是“历史”把人当做手段来达到自己——仿佛历史是一个独具魅力的人—的目的。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马克思恩格斯文集 神圣家族 295页

  马克思完全赞成人在历史中的作用,是马克思将历史当作了一个本质,是马克思确认了历史与人有意识活动的同一性​,因而历史才是阶级斗争的历史,是人类追求目的的历史。

  而历史本身是不存在过去与未来的,一切的历史都是当下的历史,历史首先是一个非回溯性的存在,历史的第一个基本前提是它是人创造的,它的第二个前提具有同样的基础性地位,那就是这种创造必须具有当下性。

  历史之所以可能,只是因为人并不总是从新开始,而是追随当下的道路与成果。如果人类每次都要从头开始,如果每个行动都没有任何假定,那么人类永远也不能挪离一个地方,人类的实存将在一个绝对起点和一个绝对终点的周期性循环的圆圈中移动。只有与相联系,才能作为历史的连续性而存在。我们要明白的是--意识形态没有历史,意识形态可能是历史,是那些制造了他们的人的实践的历史,因此历史总是当下的,历史唯物主义只认同当下的历史。正如本雅明所言的:历史唯物主义者不能没有这个“当下”的概念。这个当下不是一个过渡阶段。在这个当下里,时间是静止而停顿的。这个当下界定了他书写历史的现实环境。历史主义给予过去一个“永恒”的意象;而历史唯物主义则为这个过去提供了独特的体验。历史唯物主义者任由他人在历史主义的窑子里被一个名叫“从前有一天”的娼妓吸干,自己却保持足够的精力去摧毁历史的连续统一体。

  创造历史的是当下的政治“主体”,正是因为列宁把握了当下的历史,他理解了人的主体在当下发挥的作用,他正是理解了历史是斗争生成的历史,他把握了在历史当下人的主体的重要性,所以他才成功了。正如马克思所言的:人是最大的生产力,因此我们不得不朝着激发主体性的方向去理解历史,才能对历史有一个主体性的把握。

  人一且到了某个环境”他们就会改造那个环境。环境不能离开人而存在,或者说,人不能离开环境而存在。这就是环境与行动之间的辩证法得以展开的基础。对任何人、任何世代、任何时代、任何阶级来说,环境都是给定的;而斗争则是在现成的既定前提的基础上展开的。环境表现为行动的前提,斗争则赋予环境某种特殊意义。人超越环境,主要不是在他的意识和意向中,也不是在他的理想的规划中,而是在斗争中。现实既不是我的意义体系,也不会按照我的空想规划所赋予它的意义来改变。正是在他的斗争行动中,意志把人现实化。

  作为面对革命实践需要的列宁,在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中实际上开创了一个跨时代的变革,列宁实际上没有在强调革命的经济前提和其他客观的前提而强调作为倡导者和即将来临的革命的积极力量的职业,革命者的非法集中组织--因此列宁也就强调了革命中工人阶级的自发意志与走向自发的联合着的党--党作为无产阶级主体性的体现本质上是推动历史前进的主体的人的斗争实践的产物,因此历史是一种必然性的偶然,这个必然是斗争的必然,而偶然是斗争的结果,在这种结果中共产主义才得以实现。

  因此,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并不是像人们所误解的那样把历史理解为一个外在于人的活动的神秘力量,而是把历史理解为通过人的活动而起作用的力量。可是结构主义者企图单纯从历史的横断面去寻求一成不变的“模式”,反对从历史的发展过程去把握历史。他们强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结构”的“客观”作用,否定人的主观能动性,甚至主张根本抹去人的作用。啊尔都塞说,历史是无主体的过程,如果有主体,那么这个主体就是社会结构,而不是人,他认为社会学的任务是研究社会生活中诸成分的结构和模式的自动变化,撇开人的活动的。生产关系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生产关系的结构决定着由生产的动作者所占据的位置和功能,就他们是这些功能的‘支撑者’而言,他们从来也只是这些位置的占据者”。把生产关系和其他社会关系归结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人的集团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极其错误的理论神话。声称《资本论》的最大成果就是把资本主义理解为没有主体的过程,其中所考察的只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结构,否认⻢克思通过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考察揭示出资产者和无产者的关系。这显然是歪曲了⻢克思的思想。

  共产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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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产主义会发生异化​吗?答案是可能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物,在1844手稿中马克思有着明确的定位--人是斗争的存在物脱离了斗争--人就不会存在。因此列宁在这个维度上提出了共产主义也存在斗争的这样一个论调,这个论调离不开列宁的社会主义实践。我们都知道社会主义存在异化,因为列宁主义告诉我们实际上社会主义国家只是没有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国家,列宁的《国家与革命》强调了在社会政治结构中占据主要的地位的就是国家。对于马克思主义者来说:国家是一种异化的突出表现形式,国家从诞生起就作为一种异化统治机构而存在这一点从霍布斯那也能看出,在列宁那“国家是社会通过暴力而产生的一种异化机构,它源自于社会的内在矛盾在凌驾于社会之上”。然而问题并不在于我们如何认识国家的异化本质,以及国家在未来走向消亡的必要性的认识,重要的是我们发现进入21世纪以后,无论是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还是现存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及其机构都没有走向消亡,反而变成了所谓的历史的终结,以生产者的自治为核心的民主和自我管理都还只是一种理论构析,因此实际上现代政治异化呈现初不断加深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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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社会主义国家里,“官僚机构”的异化实际上非常的严重,这其实是一种社会政治结构的异化的加深,官僚制变成了并且必然要变成一种异化的力量,不仅独立自主于它的创造者,而且甚至违背和疏离于他们的兴趣,当论及我们对作为“官员的统治“和作为“在政府机构工作的官员整体”的“官僚制”的理解时,我们补充两个上述所引用的词典的作者所忽略的更深层的特点。它们是:第一,这种“官员整体”从⺠众中的分离;第二,官员的具体的等级组织建立在其自身的法律和规范的基础之上。这种异化甚至加重了意识形态的异化,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就从分工角度谈到了精神生产的独立化和意识形态异化的思想。

  他们指出分工只是从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分离的时候,才真正成为了分工,从这个时候起意识才能真实的想象它是和现存实践意识不同的某种东西,它不用某种现实的东西就能现实地想象某种东西,从这时候起,意识才能摆脱世界去构造纯粹的理论神学,哲学,道德等等。在21世纪之后,人类精神生产和意识形态进入了空前,发达的时期实际上也是一种空闲的匮乏,所有的意识形态都指向了一种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都被这样的一种官僚国家机器所捕获--无论是多元还是非多元,人们开始走向了一种自我异化--这不仅仅体现在了资本主义国家,在社会主义国家中也同样的存在,我们发现在现存的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国家主义意识形态,国家的强化,官僚制的问题和民主制的薄弱,都是一种异化的典型表现。

  当然我们指的不是中国,在中国实际上我们已经摆脱了异化,人民已经开始当家作主了,我们在这里说的并不是中国,而是同样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越南。

  然而实际上在列宁看来--社会主义应该首先扬弃异化才能逐步走向共产主义,换而言之,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在异化问题上的根本区别不在于是否存在异化现象,而是资本主义制度和异化是共生的关系,因此它没有摆脱异化的可能性,而社会主义的使命则是通过真正的民主建设,通过扬弃各种异化和物化的现象来达到共产主义(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如果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不扬弃异化的话,那么不可避免的就会掉入资本主义的陷阱中成为一种集权式的资本主义国家,这点在前社会主义国家都能体现到)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存在着严重的官僚性问题,人与社会的关系也是非常的严重的异化,首先国家的存在是十分重要的,政治优化形式如前面我提到的,只要国家作为强制机关存在,其本质上就有异化的性质,我们不得不回顾一下列宁的国家与革命中的基本论述--新生的苏维埃俄国,只是没有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国家,因此实际上这样的无产阶级专政式的国家是一种过渡政权--无产阶级专政也只不过是套了一层皮的资产阶级专政。

  事实就是这样的,所有的无产阶级专政都异化为了资产阶级专政,由于他们的政治实践,这样的异化并没有得到削弱,反而是一种强化,他们的扩张给社会主义投下了阴影。但重要的也不是这样的现实--这样的现实指的是,国家常备军强制机构并没有随着社会主义的胜利而开始消亡,相反,他们走向了强化,并且不断的走向了资产阶级专政的道路,我们都知道国家是永远异化的产物,那么政党呢?实际上资产阶级政党无疑是异化的产物,在一定条件下,无产阶级政党也不能幸免,当无产阶级夺得了政权变成了执政党之后,就已经提供了党走向异化的可能性。

  然而这就引出了我们今天的斗争本体论的根本--我们如何让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扬弃异化呢,那么我们只能通过一种不断的斗争--人的本质不是给定的--而是超越现存获得新的创造的可能性,而一旦停止这些斗争和创造,人们就不得不可避免地走向异化,因为实际上创造了可能性的同时也创造了新的异化,因此异化只能通过不断的斗争才能解决。

  永恒轮回:一个关于斗争本体论的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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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采与马克思,听起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的组合!然而事实是尼采的哲学在马克思主义盛行的时候被污名化的处理了,那些批评尼采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实际上并没有看清尼采哲学的真相,因为当时尼采的全集仍然没有被出版,在当今的马克思主义者里,尼采实际上已经成为了马克思主义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比如奈格里和列菲弗尔对尼采的解读,甚至于阿尔杜塞一个如此嘲讽尼采主义的人,也使用了尼采主义的概念!斗争本体论则是基于这样的一种尼采主义原则--它来自于尼采主义的永恒轮回。在马克思那里--社会主义实际上是肯定之肯定,他继承了资本主义所有的民主原则,并洋气的那种不好的否定性的产物,他并没有从自身否定资本主义,而是从自身肯定了资本主义,并且从资本主义那继承了好的东西,尼采对社会主义的批判,实际上是源于对无政府主义的批判,也就是道德的社会主义。在尼采那里,马克思的无产阶级--实际上是最普遍的主人。社会主义运动实际上是来源于人的肯定性,是对于生命的爱,这不是那种基督教式的抽象的怨恨--而是人的本能--不断的超越,不断的变化,因此人的历史才是阶级斗争的历史。

  阶级斗争承认了生命的悲苦,承认了生命的悲剧,可是悲剧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整个生命没有痛苦,人们只有卑微的幸福,伟大的幸福正是战胜了巨大的痛苦所产生的生命的崇高感,人的痛苦,除了斗争没有别的其他的解读途径。斗争是一种未知的场域--他没有过去,他没有未来,他只有永恒的痛苦。然而正是这样的痛苦让斗争成为了必然性--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这是对于当下的肯定,也是对于未来的肯定--只有通过斗争,只有通过阶级斗争,我们才能看到过去我们才能看到未来我们才能看到当下。

  永恒轮回正是这样的斗争本体论的产物,生命是不断超越的东西--他对一切事物都不满足,他的欲望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对自我的肯定,它是一种不断的斗争的产物,这也是马克思说的人是斗争的存在物,人在斗争中成为人,人在斗争中毁灭,但他又创造他自身,他创造他的世界。永恒轮回是这样的一个不断的被斗争生成出的产物--它不是一个有目标的,它不是一个有明确终点的,它不是一个有起源和结局的--因为他只承认了斗争,它是一种必然的偶然,如果没有斗争,即使达到了共产主义,他也仍然会退回资本主义。永恒轮回的本质就是在生命的不断的痛苦中,不断的斗争中,肯定自身,在这样的历史中只有能够肯定自身的无产阶级是历史的主体--而无产阶级将会迎接永恒的悲剧,可悲剧对无产阶级来说是一种幸福--因为只有斗争能够让无产阶级现实化,也只有斗争才能到达那个伟大的事业--这同时也是列宁提出的共产主义也有斗争的论据,除了斗争,也只有斗争才能让共产主义成为现实,而一旦离开了斗争,一切的事物都不会被生成,共产主义也成为了抽象性的否定性的产物。

  斗争的本体论是差异的无限回归,因而历史是无限的可能,而反应无限可能的情况就在当下,所以--历史唯物主义只存在于当下。当下的斗争连接着过去和未来,马克思主义者是没有过去和没有未来的存在--它是一种纯粹的游荡在当下产物。不存在马克思主义--只存在马克思主义的当下,在此,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完全开放的走向未知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迎来永恒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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