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灰暗的星星
 

  原编者按:

  1、本文没有很好的完成对资产阶级文艺的批判。资产阶级的导演根据私有制捏造出了一个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世界观,在这里有的人生来就是天命在身,有的人生来就只能等着神明、英雄拯救,其中的群众是群氓,斗争的焦点就是贵族复仇、皇位易主。我们应该直接批判这种资产阶级卑鄙的意淫,而不是顺着作品本身的逻辑去批评角色。

  2、本文并没有直接点明该部电影本身的立场基调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英雄史观的糟粕,本来和革命路线毫无瓜葛,因此也谈不上分析其中人物是否有与正确路线对立的机会主义立场。此文的这些描述分析其实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强行把虚拟的角色赋予了指导现实运动的联系。

  3、本文对资产阶级文艺作品与无产阶级文艺作品的区别认识不清。作者并未就资产阶级文艺作品的反动本质进行探讨,而是就着电影的世界观强行与历史上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产生联系。这就使得本文并未对影片中英雄史观泛滥、封建生产关系与极丰富生产力自相矛盾的荒谬世界观进行充分的批判,反而将其误认为是打着革命旗号兜售机会主义,杜林式文艺黑线的修正主义作品。机会主义指得是打着马列毛主义的旗号进行投机活动的小资产阶级世界观、方法论。真正占据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文艺路线不可能打着马列毛的旗号进行创作。

  本文作者对资产阶级文艺作品的认识模糊,未能将其与无产阶级文艺路线划清界限。于是就出现了顺着影片世界观强行套入对机会主义进行空洞论述的错误分析方法,请读者阅读时注意甄别。

  在此前的《沙丘》电影中,已经为笔者所要讲的续作做了很充分的铺垫———作为厄拉科斯星球新资产阶级统治家族一员的保罗·厄崔迪在旧殖民统治集团哈克南家族的暗算中幸存下来,并潜入到星球的原住民族弗雷曼族中,谋划着卷土重来。资产阶级文艺作品向来喜欢将一方垄断资产阶级打造成冤屈的形象,另一方就极力塑造其残暴阴险的一面。其目的无非是为了告诉世人“ 我们资产阶级里也是有好人的,没必要造反,换个人当权就好了 ”。然而影片的制作者并没有毫不掩饰的将这种世界观兜售出去,而是绕了一个圈子。为此,《沙丘2》便应运而生。

  通过塑造机会主义群像来衬托“救世主”的必要性

  作为厄崔迪家族的遗孤,保罗面临着两条路线的选择:是幡然醒悟走向资产阶级的对立面,还是继续在投机主义的泥潭里打滚,为家族“报仇雪恨”?这对于资产阶级文艺路线而言算不上一种选择,必定是采取后者。只不过这次,续作并没有只停留在《沙丘》对厄崔迪、哈克南两大垄断资产阶级家族宫斗的描绘中。这么做会让最愿意为资产阶级文艺作品掏钱的小资产阶级观众很快就觉得无聊———我们的一席之地怎么没有了?就没有一些“新势力”、“新机遇”吗?被奴役的弗雷曼族又何去何从?谁来抚慰我们对原住民泛滥的同情心呢?导演和制片人当然不傻。资产阶级最擅长的就是琢磨谁最愿意为他们的产品买单、又如何吸引他们的眼球。为了赚一波大的,更是为了巩固小资产阶级文艺路线、让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扎下根去,影片的制作团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何不把保罗·厄崔迪塑造成一个机会主义、修正主义原住民救世主的形象?这样续写不仅能够应付小资产阶级喋喋不休的同情,也能让少数掏钱看电影的无产阶级观众觉得“值了”、仿佛自己也革命了。

  影片一开始,哈克南家族的特种部队正在清剿四处逃窜的弗雷曼游击队。弗雷曼族是这颗星球上被奴役的原住民,他们是勇于反抗的,但是其力量松散且脆弱。从影片中间的一些桥段就能看出,他们只停留在少数人自发的斗争中。全族似乎都迷信着一种宗教,致使游击队中有相当一部分群众处在等待预言中救世主出现助他们翻身做主的消极状态。于是大多数族人都蜗居在沙漠之下,每天为游击队诵经祈福。而少数的反抗者呢?百年来他们都只依靠少数有战斗热情的族人结成游击队进行无组织的地上流寇作战,斗争目标永远都是低水平重复着捣毁采矿机器→被哈克南军队赶着跑→流窜到另一处继续作战(外星版本的杨文翰路线)。作战计划也都长者一拍脑袋想出来的。牺牲了那么多人、浪费了百年的时间,结果只是摧毁了几台机器。整个游击队无组织,无纪律,没有明确的斗争目标,更没有什么民主集中制可言。当今各种机会主义者在弗雷曼族齐聚一堂,其族的反抗必然是松散且无能的,给资产阶级挠痒痒都不够力气。正确的认识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想要让受压迫者揭竿而起、云集响应,靠得是组织的力量。今天气宇轩昂,明天就落荒而了,凭什么叫群众跟着你送死呢?只能是越打人越少。其他的大多数弗雷曼族人被坑惨了。大家龟缩在沙漠下祈祷救世主的到来,还不是这个软弱无能的机会主义游击队逼的?也怪不得他们被暗无天日地统治了百年,还要等待导演安排的保罗这样一个虚伪的救世主。

  为了让保罗这个垄断资产阶级遗孤顺理成章成为其本所要奴役的弗雷曼族的革命头领,资产阶级将无产阶级革命矮化为软弱无能的机会主义流寇,用这个空子将保罗这枚毁掉革命的炸药塞了进去。资产阶级在此部电影中是如何利用机会主义分子为自己打掩护的,在现实中机会主义分子就是如何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如果利益相通,垄断资产阶级何不与小资产阶级沆瀣一气呢?机会主义者死守在自己小资产阶级思想、小资产阶级利益的泥潭里撒泼打滚。他们拒绝一切无产阶级组织纪律、害怕民主集中制揭开他们的画皮。打着革命、造反的旗号,目的却是进行政治投机以攫取政治资本,好稳坐工联书记、在野党党魁的宝座。这其中就少不了为资产阶级开后门、“太君里面请”的桥段。

  保罗·厄崔迪:机会主义路线的坚定信徒

  昨天是残暴的资产阶级统治者,今天就能被夹道欢迎进“革命”游击队。机会主义团体就是这样脆弱无能。看起来有点影响力,对自己的政治利益有点放大作用,就毫不犹豫地招贤纳士了。对革命、对阶级立场的摇摆不定就是这个机会主义游击队软弱的最大明证。而保罗毫无例外也是一个投机者,这就契合了几位游击队首领的想法。剥去“灵能预言”的迷信外衣,几位游击队首领的所谓“保罗就是救世主”的预言,完全是为了吹捧个人影响力以进行政治投机的鬼扯。而他坠机身亡前的幻想就将由影片中的保罗替他完成了。

  保罗秉着的机会主义路线,在游击队中塑造个人光辉,在游击作战中屡次脱离部队独自冒险,与“预言”的鼓吹者里应外合。这培养的不是无产阶级组织纪律,而是小资产阶级个人影响力。在游击队机会主义司令部的投机宣传之下,本就难改小资习性的其他弗雷曼族人也纷纷倒戈,开始消极地等待保罗的神迹,听任保罗的差遣。保罗和他日益扩增的“信众”借此频繁地进行冒进主义的行动,进一步扩大个人影响力。为此他不惜按照“预言”独步沙漠、“召唤”巨大的沙虫。之后更是指挥游击队无脑冲塔哈克南军队、单刀赴会刺杀哈克南公爵。在影片中,由于保罗的个人英雄主义的光环,这些冒进行动只胜不败。然而现实的历史不是人设计出来的。机会主义者鼓吹的各种自发、冒进的行动,牺牲了无数年轻的生命,得到的只是几个人的政治资本,他们和吃人血馒头的资产阶级没有区别,服从小资产阶级自发性和投机性,除了徒增伤亡就是给革命帮倒忙。

  这段剧情将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情调调动的淋漓尽致,而马列毛主义者则不屑一顾。资产阶级的文艺作品大力帮衬着机会主义者宣传着流寇主义、宣传主义、个人主义和按资排辈的资产阶级法权,恰恰揭开了机会主义者打着革命旗号破坏革命的真面目。资产阶级最害怕听任自己剥削的无产阶级起来反抗,惧怕无产阶级掌握组织的力量,就要找一些小资产阶级投机者当烟雾弹。

  无产阶级反抗不要自由散漫,要组织纪律

  闹反抗不是一哄而散地闹,而是有组织有纪律统一行动地闹。现代军队无疑是人类组织的巅峰。一个散漫成性、朝令夕改的团体,无论拥有了有多大规模,与一个组织严密、纪律严明、行动听指挥的特种部队对垒,都只能是以卵击石。真正的力量在于组织,不组织起来,阶级力量就的不到发展,革命的推进也就无从谈起。自发性的盲目冲塔和自觉地组织起来保护自己、发展自己有着质的差别———这也是资产阶级极力宣传前者的原因。无产阶级自发的反抗运动到达高潮,也不过资产阶级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而无产阶级倘若能够自觉地组织起来,从一开始资产阶级就能缩小自己同资产阶级的力量差距。

  为此,列宁同志就给我们指明了道路———以政治报这样一个平凡的义务劳动为脚手架,用生产报纸的流水线将革命者严密地组织起来,牢固地团结在一起,将那些不愿意参加义务劳动、拒绝组织纪律的投机者筛出去。

  民主集中制是把大扫帚

  在影片中,游击队中多次出现了针对保罗机会主义集团的质疑,但都不了了之或是被严令警告。这是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无权的表现。不扭转这种物质条件,无产阶级无法形成自己的革命自觉。机会主义者做不了这个,我们指望不了一群在小资产阶级泥潭里打滚的投机者能够有志于建立无产阶级的阶级自觉。马列毛主义者要从布尔什维克党、从无产阶级群众大革命中汲取智慧———唯有利用好民主集中制,才能将正确的组织路线贯彻到底,才能赋予无产阶级监督与罢免权,才能将保罗·厄崔迪、等机会主义的牛鬼蛇神都揪出来批臭批烂,才能避免重蹈弗雷曼族、乃至现实中无数走向修正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党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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